他血债血偿的,还不安心的去么?”钥匙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转而是痛苦,他慢慢地转过身去看了看其他的人,伸起的双臂垂下了,全身在艰难地挣扎着,突然一团红光闪现,钥匙不见了,室内又回复了清静。
每个人的脸上都很难看,他们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虽然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但却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我很担心,我怕因为恐惧他们失去斗志,我怕因为恐惧他们会迷乱了心智。
我们必须想办法出去。
我努力地找寻整个阵的阵眼,要关闭这个局,必须要破掉这个“眼”。
我对大家说:“让灯全部都熄灭吧。”话一落,大家都开始快了起来,马上房间里又漆黑一片,子弹在黑暗中问我:“为什么要灭掉所有的灯?”我笑了笑说:“我们的对手哪会这么好心,让我们看清这一切不过是希望我们看到幻象,刀子,你还记得最早我们进入这房间的那道门的位置吗?”他在暗中回答道:“记得。”我说:“现在我们摸索着过去,大家挨着走,别拉下。”我走在刀子的后边,他把我带到了位置说:“门应该就在这个地方。”我顺着他的手摸过去,然后咬了下指头,感觉到有血流出,颂起“光明咒”将血抹在了门的位置说道:“开!”门应声而开,外边的一丝亮光透了进来。
出了门,我们回到了巷道。
邓琨把关心放到地上,摔着手说:“累死了,小女人还真沉。”我笑了笑,在心里清点着出来的人数,一个都没少,我对大家说,休息几分钟,然后继续向前。
邓琨问我:“哥,你怎么想到灭掉所有的灯的?”我白了他一眼:“这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总不喜欢自己动脑筋?”他说:“也只有你觉得简单,你们说是不是?”大家都点了点头,我无奈地说:“因为那灯不是我们开的,对方既然要开灯,那说明他想让我们看到什么,比如钥匙的冤魂,又比如封闭的密室,他必须依靠灯光为我们制造幻象,让我们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东西,那样我们就会被自己的感觉困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