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人还是不太准。
很久之后,那屋子里的灯灭了。
白泽依旧没有要进屋的意思,就单单只是看着那间房,知道心心念念的人在里面,他的心里就有说不出的舒坦。
二哥曾经对他说过:“若有一人,你甘愿放在心尖上,尽管她满身带刺,扎得你伤痕累累,可你怕她冷,怕她疼,所以依旧不舍得把她从心里放下,如此,说明你早已无药可救了。”
那年,他十七岁,看着二哥因为一个女人而与父亲决裂,最后带着她的骨灰四处漂泊。
所以,和二哥一样,他是病入膏肓了吧。
白泽看着那颗显眼的星星,还是那么亮,那么美,哪怕是被层层黑雾遮挡。
下午两点,莫城已经在房间外候着了。
尹之夏终于开了门。她极少穿高跟鞋,更何况是这种大概一分米左右的细跟,走几步路,脚踝就有一阵酸痛,她抱着外套,不太舒服的整了整身上的白色抹胸裙,皱眉。
莫城几乎是下意识的拿过她手里的米色外套,撑开给她披上,说道:“其实您不必如此勉强自己的。”
一个不太重要的晚会,确实不值。
“阿城,我这可是在为后头的好戏做个铺垫呢。”尹之夏眼里有带着玩味儿的笑,话落,紧了紧衣领,扶着他的手臂不太熟练的往下走。
感觉到身后追来一道目光,莫城悄悄回头。
白泽正站在房间门口,虚靠着门。
他冲他点了点下頷,然后继续往前走。
见两人出来,十三将后座打开,笑时露出两颗好看的虎牙。
“他是谁?”
尹之夏停住脚步,小声的问。
“尹小姐好,我是新来的司机十三!”不待莫城回答,十三已经自顾自的开始搭话,“和莫城也认识挺久了!”
十三是牛奶肤色,五官清秀,侧面看还有一丝俊俏,从内而外都带有一种十分自然的温柔,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仿佛自带一许冷淡,他的身上像是拥有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