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妇人拖着曳长的衣摆,在众杀手的簇拥下缓缓走进正厅,踏上厅内正前方的台阶。台阶的顶端摆放着一把雕刻精致的石椅,石椅后是一座巨大的屏风,上面描画着一只火红的飞凤,被囚禁在一座金牢笼里。黑衣妇人转身一甩长袖,在石椅上缓缓坐下。
“参见母主!”众杀手齐声喊道。
“恩。”
惬意地斜倚在石椅上,禁鸾宫宫主点了点头,静默几秒,便又转过脸来,面纱下的红唇轻启,她慵懒地开口道:“女戎,你可知罪?”
听见这话,女戎立马蹲下身来,抱拳答道:“孩儿…孩儿知罪……孩儿不该鲁莽行事,以致宫内的十几个兄弟惨遭狗皇帝的毒手!”
那宫主倒是不再做声,只是细细地抚摸着自己纤细的小指。见状,女戎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而在场的另一个人却开口说道:
“女戎也是想为母主早日报仇雪恨,才会一时心切,疏忽大意,请母主原谅她的罪过吧。”
闻言,女戎悄悄地抬起头来,朝那人望去。只间那人亦身穿一袭黑袍,腰间别一束长鞭,脸上与她一样,也带着一块只遮住半边脸的银色面具。
原来他已经回来了啊…女戎偷偷转头,朝着那男子调皮的一笑,就见他亦会意地望了她一眼。石椅上的人看着两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便开口说道:“鬼祀,沈家庄的任务你立了大功,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便饶了右护法一回…女戎,你也该多向左护法学一学,做杀手光是身手好可没用,更多的时候,该用用脑子。”
“是,”女戎低下头,恭敬地说道,“孩儿受教。”
“母主,”鬼祀抬起头,看了看囚室的方向,随即问道,“刚才带回来的那个女子是何人?”
用手扶住额头,禁鸾宫宫主懒懒地靠在椅子上,说道:“人质。”
“人质…?”疑惑地看着座上的人,鬼祀说道,“…莫非……?”
冷冷一哼,禁鸾宫宫主笑着说道:“我要用她来换狗皇帝的人头。”
说着,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