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那秘法一用,诺诺就该是我的了!”钱宝儿从没有夺人之美的习惯。何况对方还是冷夏!
“反正他也不要诺诺了。让诺诺跟我们,不是很好?”小甲拍着诺诺的背,脚尖一点一点的。
“小甲,你带诺诺到天江里游泳去!”不由分说,钱宝儿把小甲和诺诺捡起了,往窗外一丢。
“我的墨镜!”小甲迅速飞了回来,把一只小小的墨镜放在桌子上。这才一头栽进水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沉默了一会儿,钱宝儿给冷夏夹了一个菜。冷夏有宿疾,钱宝儿不敢给他多倒酒。
“你不在琉苏,也不在雪国。便只能在天河了!”
“殿下睿智!”
“你应该说皇上睿智!”
“皇上?”
“你的消息真闭塞!我半个月前就登基即位了!”
钱宝儿微窘,她从来不关心国际大事啊。对冷夏的事,她问的是赵芷萱。而赵芷萱可没提到冷夏登基的事。
“当皇上,你还到处乱跑?”
“我出来很久了!我一是昨天才知道自己当了皇帝!”
啊?强人啊!
又是一阵沉默。
“你的病全好了吗?”忍了很久,钱宝儿还是问出了口。
“用了秘法,暂时压制住了!不过……”冷夏顿住不说,低头吃菜。
“不过不能受刺激,是吗?”钱宝儿更加小心翼翼了。她自以为极其隐蔽地挪动了一下,让自己离冷夏更远一点点。她真怕冷夏再为她吐血。
“我又不是瓷做的,哪那么容易受刺激?”冷夏把钱宝儿的微小动作看在眼里。他心里五味杂成。他该高兴吗?她是关心他的,生怕自己会伤了他。可这也表明,她依旧不会接受他。她只想与他保持距离。
“那倒也是!陛下胸怀宽广如海洋!谁能刺激到您呢?来,多吃菜。”钱宝儿笑着。她不知道她的笑容有多勉强,有多伤人。
一顿饭,吃到深夜。
冷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