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自然是知道这人会问起的,花弄月便胡诌一翻:“我是花老爷的远方表侄,小时候见过他老人家一面,只是大概十年前……没没有再见到过。”
李炎武听到了这个话,身为花远扬身前好友,自然是感伤万分。便对花弄月说道:“只可惜我远扬老弟去世地早,真是天妒英才,多么富有才华之人便如此……唉,真是让人难以接受,只是他的少子花弄月失踪,如果还活着,我想也应该你这样大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不行,现在还不是说出自己身份的时候,还是用假名含糊过去吧。花弄月一笑,说:“就叫我小张好了,小张拜见李伯伯。”
“这位是?”李炎武看着朱雀问。
“她是我朋友,叫……”花弄月一顿。
还没有等花弄月接下去说,朱雀便直接接过他的话,对李炎武说:“我叫朱言。”
“好名字,不但人长的漂亮,名字也是特别好听啊,”李炎武大笑了一下,又说,“你们这次来找老夫不知为了何事?”
“哦,”花弄月从腰间掏出了密信,递给了李炎武,说,“我在路上碰到了几个小混混,从他们身上掏出了这么一封信,里面说李伯伯你会押送八口大箱子至京城,在山东一带会有七洞帮的抢匪来劫物。我得知后便来转告李伯伯你。”
李炎武接过信来看看,摇了摇头,对他们说道:“我早想到会有人对这笔钱财有兴趣。这笔钱总共差不多有几百万两银子,如果是我的,被劫走也是不要紧的,只是这也是奉命将其运到京城做事所用,十分重要。如果我大儿子在的话,那便就不会怕那些匪类,只是他还在山上修行不能为了我这些私事中断自己的修行。如此多的银子,却是不能找镖师我也不能亲自押送,我也是困苦万分啊。”
花弄月便就说明了自己来的目的,对他说道:“李伯伯如果信得过在下的话,可以让在下一起押送这些银子,我和朱言平日里也学了点拳脚功夫,应该也是可以帮得上一点忙的。”
“如此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