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没什么不同,都是一件世所罕见雕镂精细的玩物而已,留着,只不过是待价而沽......她其实早就能想到,她将来,可能和两个姐姐差不多,随意就让公主给了谁,然后逢场作戏,到最后连自己都分不清真假。
不知为何,她却愿意听李商隐这样的傻话。
寻常书生,哪怕她一个浅笑回眸,早已软倒,哪有像李商隐这样的竟然真能坐怀不乱。这似乎让卿卿有些挫败感,她略微嗔道:“你不喜欢我么?”
李商隐摇了摇头:“卿卿,我心悦你。原来,和那些狂徒匹夫没什么两样,都是倾倒于皮囊之下。可是后来,就不同了。”
虞卿卿禁不住好笑,推开他的胳膊:“那你说你有什么不同。”
李商隐摇了摇头:“也说不清,只是有时候想着,若是读书写字的时候,有卿卿研墨,吟诗作赋临窗听雨......若是时时相伴,一餐一饭也是香甜。”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把卿卿假想成妻子了,顿时羞红了脸:“抱歉,我无意唐突佳人,只是想到什么便说出来了。”
额头传来轻轻地一点:“真是个傻子。”虞卿卿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抿嘴一笑:“也成,那你三媒六聘的来娶我,从外头拜山三步一拜五步一叩,拜到我们清都观,我就应允。”
李商隐认真的点点头:“你可不要骗我,等我考中,必定要回来娶你。三媒六聘,抬大轿,红妆十里.......”
虞卿卿的笑意更浓了,眼睛都弯弯成了月牙儿,可是泪水,却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在这玉阳山上,风月情浓时不知多少山盟海誓都许下了,可惜到了最后大多数都是空言......见得多,也就麻木了。
并肩坐着,看金鸡西下,将潸溪染上金黄,原本清凌凌的溪水,仿佛像天女丢失的钗环,金光粼粼,耀的眼睛有些睁不开,虞卿卿索性闭上眼睛,听者耳边的他在喋喋不休的诉说,家乡的那条河,那棵树,那条狗......
天蒙蒙黑,卿卿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回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