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的功名利禄之人而已,只不过较以前来的那些稍微有了些才学。她从不相信世上还有免俗的男人,是以对他说的话中充满了鄙夷。
凤夕却觉得她有些过了,忙瞪了她一眼,转而笑道:“义山不必理她。”说着白了妹妹一眼:“她脑袋里面全是浆糊。口无遮拦的。”
李商隐福了一福,因她们是卿卿的姐姐他格外的尊重:“夫人言重了。”
凤夕见他沉稳有礼,心中有了几分好感,便给他回了一个礼,身边满脸不耐烦的鸾夕拉住她:“走吧,左右公主那里还有事呢。在这里墨迹什么?”说罢不怀好意的白了他一眼:“喂!我说,你这个小子。别胡乱打我妹妹的主意。听见了没有!”
凤夕轻轻的拉了她一把,低声道:“你可要疯了,人家何时露过这个意思?”
“哼,表面上不露,心里面便也不想么?”鸾夕狠狠的剜了他几眼,转过身去,尖声笑了两声,刻薄的让李商隐心里打了个寒战。
午饭后小睡二刻钟,听到柴房附近有声响,便一路散步到这里。见心鹳背着一捆柴禾,正进了院子,四下无人替他接下。
李商隐忙上前接过心鹳手中的柴禾,见他满面汗水,用手一摸便黑乎乎的,忙道:“你且先休息一下,这些柴禾,我替你放到柴房。这大中午的,想师兄没有午休吧。”
心鹳脸上露出感激:“哎!”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造次,连安康公主都要抬举的人,自己如今指使他做这些粗活,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脸上露出了尴尬:“义山师弟,我等下还要去山下打水,你是写文章颂诗的手儿,不能干这些粗活。”
他愚笨,不识几个字,上山虽早,却是打定了主意学道的,没有那些花花肠子。心彦那些能奉承的,早就邀了师傅的宠,在这观中,如同主子一样了。倒是他这个大师兄,还要干这些粗活。他也从不计较,因为他觉得修道之人本就清苦,干这些活,只是分内之事。
李商隐笑着摇了摇头:“我往常在家做惯了的。”说着伸出手来:“这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