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以至于,这一面小小的镜子,在欧洲都是价值不菲的存在。
更甭提远隔万里重洋的大明这了。
这掌柜的也不敢说什么往日里的常唠叨的虫吃鼠咬光板没毛破皮烂袄之类的话。
“此物,此物实在,实在是太过于珍贵,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当如何定价,不过公子既然想当,那小的这就请我家老板出来跟您详谈,如何?”
“好。”
白王烜点点头。
掌柜大喜。
然后,又朝一旁的伙计招呼。
“上茶,上好茶!”
不多时,一面相富态的商人渡步从当铺后面走出。
“可是公子要来当这玻璃镜?”
后者一脸的阿谀之色,朝白王烜拱手问。
“正是!”
白王烜点点头。
“报个价吧!”
他不耐烦的说。
京城数十家当铺,白王烜可得走一个遍,要是耽搁时间太长,他得多少天才能把这些当铺逛个遍?
这要是事事都这么耽搁。
他还造什么反啊!
“此物虽然精致,可是,可是小店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如这样好了,三百两银子,小店收下如何?”
胖老板拱了拱手,并没有伸手去碰玻璃银子,而是将这镜子放在桌子上好一阵端详后,这才开口道。
“王斗。”
白王烜喊道。
“小的在。”
一旁出身禁军勇士营的边军精锐王斗上前一步。
“收拾东西,换别家去!”
“别,别介啊,公子。”
见白王烜要走,老板慌了神,他伸出三根手指。
“三千两,三千两您看成吗?”
“这个价嘛还是有些低了。”
白王烜略加犹豫。
“五千两?”
“成交!”
老板白斯文咬了咬牙。
哪怕是五千两买下,他只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