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头搓搓手,嘴里垂涎欲滴,道:“好,好,真是个好东西啊!”
“快些请酒,一人一次,不许赖账。”杜琮得意道。
“走,咱们走,这个把月没喝过一滴酒,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铁头大声道。
四人在街上找了间酒馆,叫了一壶酒,一些下酒菜,兴高采烈地大吃大喝起来。
酒意渐浓,李文成也少了平日的矜持,开口问道:“在练武场与你们说话那个女子却是谁呀?”
铁头眯着醉眼道:“哪个?”
杜琮一把敲在他的光头上,铁头哎哟地叫了一声,杜琮道:“哪个?文成问的当然是秦熳秦师姐了。”
铁头摸摸头,苦着脸应道:“哦。”
杜琮嘻嘻笑道:“文成,莫非是对我们秦师姐心中有意?”
李文成突然想起那飘逸若仙的白衣女子身影,摇摇头道:“随便问问,哪有甚么意思。”
杜琮继续嬉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又没甚么,喜欢就是喜欢啰,见色起意方乃男人本色。”
李文成甚少与人如此玩笑,对那师姐秦熳他也说不上是喜欢还是什么,这时见杜琮揶揄打趣,便不搭腔,要待杜琮自觉无趣,便会打住。
杜琮似乎却没打算将他放过,嬉笑道:“要不要我作个月下老人,与你们牵牵线,搭搭桥,相识相识。”
顿了一顿,又道:“不过你可就要着紧了,她可是四师叔的掌上千金,平日里傲得紧,也没将人看在眼里,大家一个个都将她捧上天了,哼哼,但我杜琮可不会高看了她。”
铁头嚷嚷道:“少吹牛皮,刚才却见你那么殷勤。”
杜琮摸了摸头,嘿嘿地笑,也不尴尬,见李文成默不作声,便道:“你这人也忒无趣了,甚么事都闷在肚子里,我杜琮今天却要瞧瞧,你肚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坏水。”
铁头性子本直来直去,这时和丘二已喝了不少酒,心中更无隔阂,大声道:“哈哈,扒光他的衣服,剥开他肚子瞧瞧,都有些甚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