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某个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女人,竟然又落了空,让她溜走了。他怔了一下,随即怒火似被十二级飓风煽动了似得,一下蹿到了最高点。
秋锦瑟很顺利的从王从之那里拿到了镇痛剂,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她知道现在容洹这个状况还算能自控,还没到最高峰的时候。所以,她要尽快把这个针剂给他打下去。帮助他扛过最痛苦的时刻。
她捏着针管,重新奔回容洹身边。一进门就发现容洹不知道斜靠在墙上,不知道什么把刚才那把砍骨刀给提到了手上。
“你,你干什么?”这男人头发散乱,目光凶狠的样子让秋锦瑟有些胆怯。他该不是受刺激过度,失心疯了?
“我干什么?你该问问你自己。”容洹强忍着身体里翻江倒海的痛意,盯着秋锦瑟手中的针管。
第一次,他昏厥不查才让她得逞,这一次,她竟然敢在他意识还清醒的时候就拿来了这些东西,违背他下过的死命令要给他注射。这女人,她绝对是嫌自己活的太长。
秋锦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手中的针管,有些顿悟。她扬起小脸,挤出一丝干笑:“我是为你好。你看你何必呢?本来可以减轻一点的,为什么一定要折磨自己?”
打死她她也绝对不会告诉他,其实她想给他打镇痛剂还有一个原因是当她看着他那痛到极致的样子,心里会有一些难受。
“为我好?”容洹微微眯起早已猩红的双目,突然又仰头狂肆的笑了起来。
那笑声仿若受伤的猛兽发出的悲呛的哀鸣声,好像是濒临死亡的人宣泄出的绝望情绪。
秋锦瑟心中颤,有些隐隐的难受。可她的脸上却没有表露出这些情绪。
她往前走了二步,站到容洹跟前:“你笑什么?”
容洹止住笑声,死死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道:“你是不是怕真的痛死了?”
“……是的。”虽略有迟疑,但秋锦瑟还是实话实说。
容洹唇角一勾,现出讥诮的冷笑:“你怕我死了,你的靠山就没了,童家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