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不出意外的话,洹到傍晚的时候会渐渐恢复过来。你好好照顾她。”
秋锦瑟点点头:“我知道。谢谢。”
陈安笑笑,没再说什么,刚要转身时又听秋锦瑟道:“对了,那个药,麻烦你配一些出来。”
“你的意思是……?”陈安眼前一亮,心中升起某种希冀。
秋锦瑟看了看容洹,无奈的笑笑:“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劝动他,但是试试总没什么坏处的。”
容洹是她的金主,容家是她目前唯一的落脚地点。所以从某种程度来说,她和容洹就是绑在一棵树上的二只蚂蚱,唇齿相依,祸福与共。秋锦瑟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着,刻意掩去心里那份不掺任何目的的担心。
陈安点点头,桃花眼中荡出赞许的光芒:“不错,我相信你可以。”容洹性格虽然执拗,可是刚才,他在这个女人面前已经显现出不同来了不是吗?所以……陈安的心里开始充满了期待。
陈安走后,秋锦瑟调整了一下姿势,躺到容洹身边。这时候,她就是一剂良药,让这个被疼痛折磨的几近疯狂的男人得到了片刻的慰藉。
一整个上午,容洹都是这样安静的昏睡着,虽时不时会发出沉闷的呼痛声,可他并没有再被疼醒再失控。可到了中午,秋锦瑟就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不安。
他不再能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虽紧闭着眼睛,可是他开始在床上翻滚,身上的冷汗也越出越多,连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秋锦瑟知道这就是陈安所说的最痛的时候。有镇痛剂的情况都这样,那以前……?秋锦瑟不敢再去想,她伸手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仔细的擦去容洹额头上和脖颈处得冷汗,这样做虽然没什么用,可至少能让他稍微舒服一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容洹翻身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甚至有一次,他狂躁中踢到了秋锦瑟的肚子,疼的她脸都白了。
即便如此,他的手搂住秋锦瑟还是没有放松。只不过他的手在她的后背处越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