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拥有权的同时又在一定程度上给她们自由。就好像对秋锦瑟,他规定她必须按时出现在他的家里,却不要求她除此之外的时间也必须留在家里等着他的召唤。她还是可以有一点自己的私人空间的。这么做,并不是因为他善良更不是因为他怜香惜玉,所有的只是因为他觉得女人跟鸟雀差不多,禁锢太过会让她失去活力,玩起来就乏味了。
虽然容洹给了秋锦瑟这个程度的自由,可他也没见她真的跟什么闺蜜来往过。所以今天突然听这女人有了这样的请求,容洹有些好奇了。
他没说话,秋锦瑟拿不准他的心思只紧忙又道:“洹少请放心,是个女人。是我们一个学校的。”
容洹终于擦好手了,他放下纸巾,抬眸看着秋锦瑟。
秋锦瑟觉得容洹不应该做总裁,他应该去做个法官才对。他的目光谈不上多犀利,但就是让你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在这种目光下,秋锦瑟又垂下了眼帘,她害怕在被这样注视下去她就要忍不住胆怯的露出心虚的表情了。
好在,容洹的心情今天似乎真的很不错。他竟什么都没问就点头同意了:“早点回来!”
听到容洹的话,秋锦瑟立即重重的点头:“知道了。谢谢你洹少。”
容洹皱皱眉,眸光泛出淡淡的不悦:“不要叫我洹少。”这样叫他的人实在不在少数。只不过,听她每天把这个称呼挂在嘴上就会莫名的觉得很膈应。他没有去追究心里这种莫名的膈应从何而来,总之他把心里的不爽直接变成了命令,强迫秋锦瑟接受就好了。
秋锦瑟正拿起勺子放入粥碗准备舀一勺送嘴里,谁料听了这话,手就是一抖。
“不叫洹少?”那不叫洹少,她该叫什么?洹?秋锦瑟顿时有了一种被她最讨厌的软体动物从身上爬过去的恶心感觉。
她打了个哆嗦,这个细微的动作立即引来了容洹的不满。
“怎么?我的要求很过分?”这男人剑眉高高的挑起来,用一种看女怪物的表情看着秋锦瑟。他的要求很奇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