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父母去加拿大的,他并不在知道安纯并非全部为了家族,她不想去西班牙是不想依附张凡。她认为作为一个女人也应该有自己的事业,当一个女人成为男人的花瓶的时候,女人也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安纯一直就不是一个相夫教子的传统女子,她不想被人说:瞧,那是张凡的妻子。当然如果家人能够接受张凡地话,安纯会更开心,没有哪个人能够为了和爱人在一起甘愿与家人断绝关系,这也是安纯带张凡回家让她父母见见的原因,只是她想不到居然会闹得不欢而散。
拨通了安纯的电话。张凡沉默了一会,安纯那边也是一阵地沉默,最后还是张凡先说话了,:“纯纯,是我,你在加拿大还好吗?”
安纯好像感冒了,说话带着鼻音,道:“还行,开始不习惯。现在好多了。”
“你感冒了?吃药了吗?”张凡听出了安纯的声音不对。
“没有,没有什么。你们好像进了四强是不是啊。我在网上看到的,这边足球不热。没有多少关于亚洲杯的新闻。”安纯道。
“是的,明天打伊朗。从小最想打的球队就是韩国伊朗和日本,今天终于要如愿了。”张凡故作轻松的道。
“那好啊,希望你打败伊朗进决赛拿冠军。”安纯地鼻音很重,不过似乎像是在哭。
张凡忍不住道:“你哭了纯纯?是不是?”
“没,没有,我感冒了。”安纯连忙道。
张凡现在确定安纯是哭了,瞬间张凡的心仿佛被针刺了一下,疼得厉害,他忍不住柔声道:“纯纯,回来,人生地不熟的,你一个女孩子在异国他乡干嘛?我赚得钱我们一辈子也花不了。”
安纯那边好长一阵的沉默,张凡道:“你怎么了纯纯,你还在吗?”
安纯忽然恢复了平静道:“小凡,去西班牙之后你成熟了,不再要我关心照顾了,我知道你能养活我,你的事业很成功,但是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不喜欢在家里当一个阔太太,我希望有自己。”
张凡叹了口气,道:“我明白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