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他们残酷的主子则将他曳火流星般的身影视为不可动摇的吉兆。
他的踪影将会被他们用简陋的图形恭敬地镌刻在平平无奇的岩石上,他们赞美着超然出凡的彗星。
将他当作是天神对他们所做功绩的首肯。日轮的唯一目的在于,将太阳的丰盛光辉导入这些类人生物中最“伟大”的圣者体内,将他们变为这个星球最渴求的存在,令人难堪的“半神”。这份努力必定引火烧身。
但他猜想他们还能残存一段时日,也许一千年左右,然后便会破败衰落,任由其他种群取而代之。
索尔继续向前,划过干枯的草原上空。
沙漠在我身后渐渐没入黑夜。褐色的山石上散布着点点绿意,看起来是一派田园牧歌的逍遥乐土。
然而,安详的表面下却布满着血迹和尸体。战斗中的一方已经输的落花流水,幸存者们举起粗陋的斧子,大声叫嚷着想杀出一条血路。
壮年男子的头颅被标枪穿起,钉在泥地上,旁边则是还在挣扎痛呼的战士。为数不多的人被骑着毛糙野兽的士兵团团围在中间。
困兽犹斗的人们看见了他,似乎瞬间被点燃了血性。
他们拖着残破的躯体,抓起斧头和弓箭与敌人又展开了突围。
而我没有兴趣在此盘桓,观赏他们的小打小闹,因为我早已目睹过成千上万次。
幸存的人们会把这颗彗星的样子刻在山洞的岩壁上。
千年之后,他们的后裔将会把我的形象印在条幅和旗帜上,再次加入同样沉闷无谓的战斗。
而在记录历史的人看来,他一定会质问,为什么他们从来都不会吸取教训。而这样的教训,也曾让我自己身陷奇苦。
天理循环,且由他们自己沉湎吧。
我的航迹与更多的居民错身而过。他们共同的反应都毫不出奇,指指点点,双膝跪地,然后垒起石台,献上童男童女。他们抬头望天,只见一道彗星掠过,从来不去追究光辉外表下的真身,而是将其汇入他们自以为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