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面对一个陌生人要把自己带回家这件事,男孩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担心和害怕。
反倒是在听到不用去医院后深深的舒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出租车带着他们来到了一栋别墅门前停了下来,“到了,一共块钱。”。
柳裕岩见车已经开到了家门口,冷冷的对躺在后座的男孩命令道,“下车。”。
说罢,他从钱包里抽出了五张红票子递给了司机,“不好意思把你车给弄脏了,多的钱你拿去洗下车吧。”。
司机推脱了一番后假装勉为其难的把钱收下,开车离开了别墅区。
忍着剧痛挪下车的男孩捂着肚子颤颤巍巍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进来。”,柳裕岩打开大门,头也不回的命令着男孩。
闻言,男孩晃晃悠悠艰难的挪动着脚步跟随柳裕岩朝屋内走去。
一进屋,柳裕岩便指着客厅里巨大的沙发一边换鞋一边说道,“把鞋和外套脱了,躺那。”。
说完,他便大步朝书房走去,只留下男孩安静的站在门口。
男孩听话的脱了鞋子和外套,一摇一晃的朝沙发走去,刚一坐到沙发上便昏了过去。
因疼痛而流下的汗水浸透了他棕色柔软的秀发,紧咬着的嘴唇因为失血过多而变的惨白,纤长的睫毛也因为伤口的疼痛一颤一颤地,眼泪不自觉的顺着眼角流下,伴随着汗水,一时间倒也有些分不清了。
鲜血还在不停的从他的伤口往外流,顺着沙发滴到地上,鲜红的血迹在微黄的木地板上显得格外扎眼。
他的呼吸随着血液的流失变得越来越弱。
就在他快要背过气去的时候,柳裕岩终于拎着医疗箱和两包血袋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他小心地处理着伤口,只听男孩嘴里不停的小声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对于他为什么说“对不起”柳裕岩丝毫不感兴趣。
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