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又能怎样?还能吃什么?这里能吃的东西都吃光了,除了临近县城的草木还没有吃,这里的草木都被我们给吃了。”老汉沉声叹气地说道。
“那你们怎么没有到前面的县城索要接济呢?”袁吉奇怪地问道,这是袁吉最想问的,这么多流民不应该规规矩矩地都待在这个地方啊,而且也不闹事。
“我们在前几天就已经来到了这里,本来我们也是要进县城请求县令大人能够给我们一点吃的。但是城里出来了一位大人,说这县城里的县令大人已经走了,到别的地方赴任去了。新的县令马上就要接任了,让我们在这城外再等几日,新任的县令是一个同情百姓疾苦的人,看到我们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到时一定会来接济我们的。而且那位大人还送来了很多吃的东西,所以我们就相信了,就在这里等待着。希望新任的县令果真如他所说能够接纳我们。”老汉沉声而又无奈地说道。
“我们本想今日若是新任县令还没有接纳我们的意思的话,那我们只有到县城去乞求了,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吃的了,走是走不动了,干脆豁出了这条老命,也要把肚子填饱,在死之前,也要尝尝饱肚的滋味。”说到这,老汉的眼睛里爆发出一丝光彩来。
袁吉被老汉说的话吓了一大跳,生怕这些流民都有这种思想,要是那样的话,汝阴城将会被糟蹋的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家破人亡。
老汉看这袁吉一脸惊慌和后怕的样子,不由得轻笑起来,说道:“呵呵,公子想必乃是前面县城里的富家子弟,老汉刚刚所说的只是吓唬你罢了,不用担心。要是我们真对前面县城有意的话,想必公子现在也不可能还好好地站在这里了。”
袁吉听了,不由得老脸一红,想想也是,于是道:“老人家不用担心,新任的县令已经上任了,也已经了解到了你们的苦楚,不久便会有人给你们送来食物,还会接纳你们。”
老汉叹了一口气道:“刚才从城里来了一帮人,他们已经告诉我们了,说县令已经将我们一切都安排好了,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