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秀于林,功高盖主啊!”
赵明义望着老友杀气腾腾的样子,走上前去拍了拍吴不为的肩膀,沉默少倾,最后又叹了口气说道:“我赵明义十七岁追随先皇东征西讨,深受皇恩,及先帝崩,临危托孤,始终兢兢业业,不曾对这南唐江山有半分猜想,我不信皇上会不念旧情,必定是那帮宦臣唆使,这次我进京定要向皇上解释清楚!”
吴不为闻言,神色一惊,急忙想要加以劝阻:“明义兄,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现在你手握百万大军,又深得民心,进攻京师是轻而易举之事……”
话未说完,却见赵明义朝他摆了摆手,道:“吴兄,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且不说先皇对我有恩,单单是不愿看到百姓再遭战乱之苦,我就决不能做出造反之事!”
“这……”
“吴兄,此次我去京师,有一事相求!”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吴不为一直视子期为自己的儿子看待,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算你不交代,以后我也会好好照看他的!”吴不为知道赵明义的脾气,知道再劝阻也是无用,只得重重的甩了下衣袖,转过身不去看他。
“那就好,那就好!”得到吴不为的肯定回答,赵明义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转身把赵平扶了起来,道:“平儿,期儿虽然不能修炼,但是却是勤奋异常,日后你要好好的训练他,不求武功盖世,但求不被欺负!”
赵平闻言,却已是泪流满面,痛呼道:“王爷……”
交代完正事,赵明义深锁眉头叹了口气,背过身去,朝吴不为跟赵平二人摆了摆手,道:“这件事先不要让期儿知道,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吴不为望了望赵明义的背影,最后也只得轻叹了一声,拉着仍旧痛苦不已的赵平离开了密室。
待到二人走远,密室里才幽幽的传出一声叹息:“玉儿啊玉儿,我恐怕等不到你回来了啊!”
赵子期回到房中,心情却是无比沮丧,脑里头不断的浮现着吴不为踏着白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