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雅当然是笑不出来的。
而莫德雷德也不会去强逼着她去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
顶多顶多，就是撂下一句“笑不出来的话，就哭出来吧”的狠话。
只是，在最后的最后。
“让你笑也不笑，让你哭也不哭~，让我很难办啊？”
莫德雷德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两根手指，分放在了伊莉雅的-嘴角处。
两根手指同时用力，轻轻向上一挑，却是让伊莉雅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而面对这种情况，阿尔托莉雅却看不过去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大声谴责着莫德雷德这种“羞辱”敌人的行径，认为这严重偏离了骑士道的标准。
“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莫德雷德！”
此时此刻的她，终于能够做出一个准确的判断。
阿尔托莉雅记忆中的那个莫德雷德，虽然有着这样或者是那样的问题，但唯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
她没有那么多的坏心眼。
哪怕是最后的反叛，也是因为受了摩根的教唆，才脑门子一热，上了摩根的贼船。
对此，明白事情真伪的阿尔托莉雅虽然无法接受，但也能够理解莫德雷德当时的心情。
毕竟，被一个魔女抚养长大，还想要他形成健全的人格，本来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是眼前这个莫德雷德却不同。
在阿尔托莉雅的眼中，眼前这个莫德雷德，已经不是用“心眼很坏”能够形容的了。
那简直就是将【恶】的本质融入了自己的灵魂之中——甚至，说它是此世一切罪恶的根源与终点，恐怕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欺负弱小；宣泄暴力；谎话连篇；心术不正；甚至还强行逆转生死之间的境界，亵渎亡者的灵魂……”
“你究竟是谁？！”
不知不觉间，她的声音已经变得相当严厉了起来。
但莫德雷德却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