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还是没有撑过刘小强。
两个人身体接触的结果是神氏消失。
其实说白了，是张九指已经烧尽了二十几个太平洋警察的灵魂之力。
“咳咳……”张九指撑着身体，摇晃站起，口中血水还在泌出，脸上惨白。
他知道自己败了。
入眼能够看到，人皮鼓毁掉的结局是灰蛟回复神智，盘于刘小强身躯，被刘小强老拳敲个不停。而他自己，浑身怨气缠绕，脸色逐渐漆黑，明显是怨气入体的前兆。
最后一个机会啊。
只要给我一分钟，就一分钟时间啊。
张九指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似乎老天爷也在为刘小强的胜利感到高兴，乌云散去，皎洁月光也现出。月光映照下，刘小强癞痢头再无踪影，漆黑长发，面皮如玉，星眸带神。
这得益于乔巴面具。
“你还有什么遗言，说吧。”刘小强抹掉鼻子里依旧流淌的血珠，说道。他感觉不到张九指任何恶意，只有满腔的不甘不愿。
“放我轮回。”张九指仰望星空，叹气，颓然道。他能够想象刘小强如何对待自己，入灰蛟蛇腹，肉身灵魂均被炼化，成为灰蛟养分。
这是全魂化本命蛊物的能力。
“好。”刘小强答道，就见灰蛟冲出，含住程成志躯体，吞了下去。
“你……”无力动弹的张九指怒叱，但晚了。
刘小强看着张九指所在之处，地面沾染着他鲜血，还没有画完的符咒，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心道贼心不死，还好哥有心理准备。
这一次，算计刘小强二十多年的蛊巫败类，终于死去，落得个尸骨无存。
刘小强呢。
转身欲寻找老妈一行人，才转身，骨骼发出咯吱咯吱不堪重负响声，身体就像中了万道利矢，千疮百孔，无数血剑喷射而出，脸皮也是面如金纸，喷出老大一口鲜血，重重砸在地上。
张九指有一件事猜对了。
接连几天高强度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