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说来话长,家父一直对为兄期望极高,总盼望着我有朝一日能进庙堂封官进爵,以爷爷早年为榜样,但是为兄却不思进取,对文理不太感兴趣,为了让父亲高兴,为兄就暗中花了一千两纹银,买了一张七品的告身,来到这周田县上任。”
“哪知到任后才发现县衙内已经有两位县令大人在县衙内争执不休,都说自己的告身是真,对方的是假,为兄心下惊异,难不成这七品告身伪造了三份?因为心虚也不敢上堂与那两位县令大人对执,正在为难之际,县衙内竟陆续来了十几名执有七品告身的人,这情形更让为兄骇异。”
玉楼终于忍不住问道:“哥哥,何为告身?”
“就是皇帝委任为兄为周田县令的文书。”司空蓝宇道。
“也就是说那十几名执有告身的人,只有一名是真的,其余的都是花冤枉钱买的假告身?玉楼道。
“正是,但是为兄也不敢肯定自己手中的就是真告身,心下直恨那卖告身的伶人魏庭,他为了钱财竟害得这么多的人倾尽家财上当受骗。”司空蓝宇说到这里还是恨得牙痒痒的。
“他只是伶人,哪来皇帝的告身呢?难怪哥哥上当了,你也不仔细分辨分辨,就将一千两拱手送人了。”玉楼埋怨道。
“贤弟哪知这魏庭是何等样人?他虽是伶人,但却是男扮女妆的反角,他扮相俊美嗓音清甜,现下极讨当今皇帝的喜欢,不但自由出入内宫深院,还被皇帝封为侍郎,暗中参与朝政。”司空蓝宇道。
“怪不得他敢名目张胆地售卖假告身了,原来有皇帝在背后撑腰。”玉楼道。
“是啊,为兄当时暗中盘算,那魏庭有皇帝撑腰,就算为兄找上门去索要被骗的银两,他来个矢口否认,为兄也没个辨理之处,正想自认倒霉,回家去告知父亲实情,最多让父亲责打几十杖了事,哪知还没动身呢,就听说那十几名执有告身的人打起来了,最后混乱中有两三人被杀死,还有些人也是全身是伤躺在地上不断叫唤。”
玉楼气愤地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