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后走在皇宫的走廊,来到云皇批阅奏折的养生殿里。
“太子殿下到福公公到”站在门外的小太监看见来人,卑躬屈膝地跪下来请安,尽自己最大的声音喊了出来,云皇不为所动,继续看着奏折,“福安,她可是接旨了?”福公公听到,立刻跪了下来,惊恐道:“老奴有负云皇所托,郡主她不肯接旨。”
“哦?不肯接旨?”云皇这才抬起头来,眼里带着思考的神色看着下边跪着的福安,“还说了什么吗?”
“说是自认没有那个身份,请云皇收回成命。”说完,双手奉上圣旨,云皇挑着眉看着那双手托着的圣旨,心里闪过无数想法。双眼看到太子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太子可是有事?”
“父皇,福公公口中的郡主,可是安珍郡主?”眼里露出探究,若不是安珍郡主,那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郡主?镇南王爷膝下无所出,那会是谁?
“你皇叔的女儿云透。”云皇的话让云宪河吃惊了一下,“皇叔一直以来不是毫无所处吗?怎么多了一个女儿?”云宪河的心稍稍提了起来,难不成是自己想到的那个人就是
“就是皇后的菊花盛宴唱曲的那个女子,昨夜,镇南王才急急进宫,说自己十年前有一女儿,却因为一些原因让她流落在外,请求朕宣旨让她回归皇家。”云皇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还说自己后悔莫及,要弥补她,朕耐不住他的请求,就拟了一道旨意,让福公公去宣旨了,谁知,竟是这样的结果。”
云皇还是第一次遇到,看来这个女子还是有点脾气的,云皇看着云宪河的神色,试探道:“怎么,你们俩之前认识吗?”
“只是有过一面之缘,菊花盛宴之时,儿臣有幸当场听到她唱的曲儿,真真是独一无二,印象比较深罢了。”原来真的是贤弟!还真的是瞒得我好苦!云宪河苦笑无奈着,“是吗?看来还真是特别。”云皇的话题又一转,“福公公,带朕的口谕,若她接了这旨意,以后除了朕及皇后以上的人,谁见都无需跪安。”
“是。”福公公听到云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