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荒诞。
他无语地闭上了眼睛。
自家的老爸不好惹，赵常的老爸更不好惹。
全是硬茬。
两辆J车，载着三男两女五个嫌疑人，一路安静地驶向市局。
没拉警报，就表明了低调处理的意思了。
看到赵常继续将他的口吃缺陷展露给车里的各位，汪青阳不客气的踢了赵常一脚。
后者吃痛地回瞪他。
汪青阳无声道：“老实点，没看明白吗？我爸跟你爸组的队……”
赵常这傻子居然看懂了，也是跟着无声地动了动嘴巴：“我真不知道啊……劳资是冤枉的……”
汪青阳的嘴唇皮子继续蠕动着：“老实点，一会儿态度可好着点儿。”
赵常：“太冤了，简直太冤了！”
石浩在反光镜里看到后座两个哑巴不停打个哑语交流，乐不可支。
还是第一次看到嫌疑人这么搞笑的。
这两人如果去Mal或者KF里朝客人递上卡片：我是聋哑人，请你捐献一点爱心。
指不定还能筹到不少钱。
虽然套路老了点，但这两个半大小子演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
疼痛不够，演技来凑。
一路哑言哑语。
汪青阳和赵盛还是凭借现学现卖的哑语，并无半点沟通障碍。
车到市局。
动静确实没有搞很大。
这都大晚上点了，市局也只有零散几个值班的J。
石浩押着汪青阳和赵盛，和另一辆J车下来的沈剑以及两个吓得哆哆嗦嗦的JK制服姑娘汇合了。
沈剑哭丧着一张脸：“J同志，抓错人了，我们真是冤枉的！只是唱唱歌……”
石浩严肃道：“希望你们几个能配合调查，配合我们的工作。”
三个人被分别带进去做笔录。
赵盛其实早就在了局长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气定神闲地呷着绿茶。
石浩进来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