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还真是开眼了啊，这么多小衣服，看着怪可爱的，”程莎莉兴奋地讲衣服拿在手里仔细端详。
“哟，还带起名儿啊？天枢、天璇……瑶光……”
“是啊阿姨，暖阳有很多蛙蛙嘛，她也就这点儿爱好……”汪青阳脑子乱得很，嘴巴只是机械式的回答着程凯妈妈的问题。
“听道友说这S蛙蛙不是一般的贵，一个就得好几千呢，看来你妈给暖阳挺多零花钱的。”
说着说着，程莎莉竟有些羡慕起来。
“阿姨，这事儿我妈应该不知道，暖阳自己在哔站上做UP主，发一些做菜的视频，靠这些视频是有收益的……”汪青阳生怕程莎莉就这事儿去和自己老妈讨论，连忙帮妹妹说起话来。
“暖阳粉丝也有大十万，这些视频都是有粉丝投币的，一个视频能有不少收益呢。”
“我听小凯说起过，你家暖阳真是能干啊!学习又好，又能赚钱！谁娶到这样的媳妇，真是上辈子修来福气啊……”
……
此时在御湖公寓楼萧苒家做客的汪暖阳，不停地打着喷嚏。
萧苒以为是自家冷气太足了，调了几次钟央空调的温度。
……
终于送走了这尊神。
汪青阳叫了辆出租车，送程莎莉回家。
来到程凯家单元楼下，程凯已经在那等了很久了。
他站的地方，留了一地的烟灰。
见老妈来了，他二话不说，跑过去拿行李箱。
在他探究的眼神里，汪青阳悄悄地朝他做了个“K”的手势。
程凯默默地长舒一口气，提着行李的脚步也分外轻松了。
之前发了汪青阳好多条微讯，都没有收到回复。
他笃定是事情败露了，脑子里想破了头，该怎么劝说老妈不要告诉汪青阳老妈。
只是他到家了以后，老妈不停地说着：“天玑、天权、玉衡、开阳……这名字个个好听。真是文化人啊！以后我有孙子了，也得让暖阳帮着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