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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孩子掖了掖被子。
对值班的李姐和傅姐说:“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回来得后半夜了,你们辛苦,如果有事儿去我大哥那儿叫他。”
刚才和赵常微讯上聊了会儿。
两人约好去BrryBar坐会儿。
这个酒吧不就是发现孩子那晚,他去过的酒吧么?
本来他不打算去,结果一听赵常约他在BrryBar喝酒。
他换了件衣服,一把拿起车钥匙,就出门了。
点,晚上车不多,汪青阳一路疾驰,很快就来到了BrryBar。
此时赵常已经在酒吧找了个卡座坐下。
汪青阳左右看了一眼,跟他说:“肠子,我们坐到吧台去。”
赵常一脸不解:“二、二清,今、今、天我请客啊……干、干、干嘛坐吧台去?”
卡座是有最低消费的,周末卡座元,平时卡座元。
有钱人都是订包厢或者卡座的,散台位置都是学生或者兜里没太多钱的人去坐的。
吧台则属于散台,这家BrryBar的散台最低消费是元。
这对赵常这种大少爷来说,除非是看中坐散台的妹子,才会坐过去。
没辙,自家兄弟。
两人和酒保说了一下,就转到吧台的位置坐下了。
赵常也不含糊,点了果盘、一支野格,几罐红牛。
半杯子弹杯红牛,一杯哥伦比亚杯野格。
子弹杯野格酒,喝的时候直接把子弹扔进哥伦杯,然后一口喝完。
宛如深水炸弹一般,在身体里炸开。
汪青阳看了一眼吧台后面正在忙碌工作的调酒师。
对着赵常说:“我们那天来喝酒,调酒师是这个吗?”
赵常:“二、二清,你、你这就落伍了啊,现在有了孩、孩子都不出来嗨了,连、连、调酒师换了都、都不知道啦?”
耐心听赵常说完,汪青阳仔细看了看调酒师,果然不是他们那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