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东西。
在酒台的另一边躺着,一个人正倚靠在酒桌的左侧。
此时他的模样非常的凄惨,身上都是红褐色的血迹。
身上的衣服也有些凌乱也有好几处刀伤,伤口也慢慢的渗出一些鲜血。
最致命的正是他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
白武慢慢的走进,看清了他的样子。
面容坚毅,此时脸色煞白,嘴唇干涩,非常的虚脱。
年纪也大约四五十岁,但身体壮硕,最为自己注意的,可是他一头白发。
不知道是他天生这样,还是后来特意染的。
察觉他此时胸口还有浮动,认为现在可能还坚强的活着。
正如白武所想,在他面前的正是白鶽,他此时然而活着只是强弩之末。
神情有些模糊了,不过还是能够感知到有人来了。
不是教父派来的人,是另一个人。
白鶽艰难的移了移头,撇了白武一眼,但已经看不清样貌,只能看到模糊的重影。
想到现在还来这里的家伙只有一个人了。
“你你是白武,那…个家伙吧。”
白鶽用虚弱的语气问道。
白武非常的疑惑,眼前的这个人怎么知道自己。
“你到底是谁?这里发生了什么?
还有荷莉现在在哪里?”
面对着白武的疑问,白鶽只能艰难的笑了笑。
严重的咳嗽了,咳嗽了几声,动了身上的伤口,吐出几口鲜血,甚是凄惨。
“呵呵呵呵,我是谁?我是最痛恨你的人!
最可笑的是,你都不知道我。
是啊,一直以来只是我自欺欺人的嫉妒你罢了。”
白武一脸的疑惑,这个人到底是在说什么:
“嫉妒?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是啊,我们好像从来没有见过。
可惜我爱上了一个爱着别人的女人荷莉。
那个人就是你,所以我才说想要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