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凡间呆下去,势必要有活下去的能力,而我乃上神,随便捏个诀,使个法,糊弄些凡间的老百姓还是绰绰有余的。
最后的结果便是,我去同老板交涉了一下,给的工钱还算不错,于是我成了这戏班子的一个演员,当然我并不唱戏演戏,我是在几台子戏中间的空场上去变个戏法。
起初老板看着我一个女儿家家的,年岁又不大,很是不愿意让我加入戏班子,生怕我是去白吃白喝的。我并无不喜,是驴是马要拉出来溜溜的,虽然我不是驴也不是马,只是一只猫。
于是我便当场为客官们变了个法术,大家无不叫好,就连戏班子的老演员都看的瞠目结舌。
我却淡然的问老板:“敢问我可以加入了吗?”
结果戏班子的老板和所有的人一同鼓掌欢迎着我的加入。于是我成了戏班子有名的“花魁”当然小女子卖艺不卖身。
这样的日子平淡如水,同他们在一起混着也不无乐趣,只是我忘了从何时起,我再为发自内心的笑过,即便是最让人发笑的戏,我也是淡淡的一笑而过,每当有人问起我为何这般,我边说自己天生便不会笑。
丰泽的离开,带走了我所有的悲喜,我的性子也一定是变了,遗忘,我绝对不会在一个地方呆上这么久,每日循规蹈矩的以不变应万变。
十年了,丰泽离开我已经十年了,我在大平国呆了十年,不曾想这十年夺走了多少人的青葱年岁,我却还是未变一分一毫,而我这十年一直是跟着戏班子在变戏法,喜欢我戏法的人越来越多,期间还被些皇亲国戚请过去表演过。戏班子也因为我的戏法而越发的火了起来,甚至有别的地方的人,前来大平国看我们戏班子的戏。
可是这些在我看来,都是毫无意义的,再多的人喜欢我又能怎样,我爱的人已经不在了。
十年如一日,是日,阳光一片大好,万里晴空无云,我站在戏楼的外廊中,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涌进戏楼,今日,我准备了一个“失而复得”的戏法,需要来的客官配合方能变幻,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