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了,可偏偏自己又长不出这样的巧手。不如一会,就用这煮透了的铁砂丸,一颗,一颗,放在她的指甲上。啧啧。本宫想,铁砂在指甲上烧灼出来的效果,一定比画的什么鸟鸟燕燕的要好看的多!”一阵丧心病狂的笑,她的笑声,是此刻对曲婵最好的煎熬,曲婵紧咬着牙,浅蹙柳额,这个局面,根本骑虎难下。
“伞语钦,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为何你处处都要针对我!”眼前,是一片死路,走也是死,不走也是死,她咬牙切齿,却硬生生的将想要发泄的痛恨憋进了肚子,因为,张笙亭还在她们手上。
别说是烧到赤红的铁砂丸了,就算是温热的铁砂,放到人体脆弱的指甲盖上,也会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要是一百度以上的高温,绝对能烫烂张笙亭的手,指甲烫的起了肉,两者分离,痛不欲生。
伞语钦一声讥笑,“本宫要针对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掷地有声,余音斥耳,口舌上虽这么说,眼睛却含着一股怨气的作笑看着曲婵。
“你!”曲婵怒目相视,却恼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怕自己多说一句,害人害己。
“这锅里的铁砂烧热前,你若是不走过去,那本宫可就有好戏看了,是姐妹情深,还是逢场作戏,本宫就大发慈悲,帮你们验证验证,不用谢了,哈哈哈哈哈~”
口腹蜜剑,恶毒的笑声响遍句莲宫。
“别妄想了!我们不会被你利用的!小婵,快走吧,不要被她得逞了,能跟你做姐妹,我已经很知足了,我是姐姐,我要保护你,我要一直一直保护你。”对面,张笙亭真挚又虚弱的声音从布满毒物的石头路上传来,水中荡起涟漪无数,那般凄凉无助。
“吵死了!果脯,把她嘴堵上。”伞语钦白了匍匐在地,被折磨了一夜不睡的张笙亭,厉声道。
张笙亭的嘴立即被封上了,她呜咽着发黑的眼圈,焦眉皱眼的望着曲婵,眼中发出的讯号,无一不在劝告曲婵,希望曲婵不要管自己,安全离开,可是曲婵,又怎会是这种弃他于不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