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吴文丽眼睛微微一眯，充满警惕地反问了一句：“你是准备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吧？以你的经济实力，在江城干什么事，还用得着找人合作？”
“你是听谁说的，我的经济实力，足以让我不用跟任何人合作？”
“张国栋跟我说过，你的父亲是范氏集团的董事长，而今天拍卖会上，那个年轻的帅哥，连这栋小洋楼带那张现金卡，一共给了你五个亿，我想这应该不是你全部的家当。而你这五个亿，再加上范氏集团的财产，不说你是江城的首富，恐怕也可以称得上是首富之一吧？”
“除了这些，还有我的外号叫犯贱之外，张国栋还跟你说了什么关于我的事？”
“没有呀！”吴文丽美目一挑：“你今天是不是打算，给我讲一点关于你的故事呀？”
“别的事就不说了，还是说一点与你我都有关系的事吧？”
“你的故事里，还会有我吗？”
“今天在拍卖会的现场，你大概已经看到了坐在我右边的那个女人吧？”
吴文丽点了点头：“张国栋跟我说了，坐在你左边的是你后妈，坐在你右边的是你的未婚妻，对吗？”
“那他没有告诉你，我的未婚妻名叫李倩倩，读高中的时候张国栋就在跟她谈恋爱？”
吴文丽一愣：“我听说你跟她都打了结婚证？”
“是的。”
“可你在说到她跟张国栋的事情时，好像是在说一个与你无关的女人似的。”
“你知道张国栋为什么住院？”
“肋骨断了两根。”
“怎么断的？”
“骑电瓶车撞到树上去了，怎么，听你这意思——”
“那是我一脚踹断的。”接着，范建明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向吴文丽描述了一遍。
就像吴文丽所说，他在讲述那件事情的时候，就像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一样。
吴文丽一听，脸色“刷”地一下变得铁青起来，她立即把靠背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