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他绝对不敢动,一但他敢动就说明急了,那就吃掉他。”
范家兄弟不禁面面相视,听着感觉有些不对。
范二问:“不见先生,这决战时刻他去哪了?”
吕世杰道:“他早离开了。”
这下把范大范二吓的跳了起来,“这决战在即,怎么能少了赵相公?没有他能打仗吗?”
吕世杰神色古怪了起来,“谁说是我们要打仗。”
范家兄弟相视一眼,惊呼道:“难道……”
却不敢说下去,害怕泄露了机密。
吕世杰道:“到现在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是要决战了!赵平安早于十九日前,就已带着十四个精锐营出阵广州了。”
“广州!”
范家兄弟失声惊呼。
吕世杰苦笑:“当时我也被他吓到了,但没办法,这就是赵平安。”
“你们以为他稳健,以为他谨慎,以为他只会跑的时候,他说铺垫这么久时机终于成熟,所有人都习惯了广南行营不敢打侬智忠的现在,他那三千五百精锐就形成了奇兵,奇袭广州的赔率正在无限升高。”
“包括本官在内,以为他连侬智忠都不敢打,其实我们都错了,他这叫放长线。他是看不上吃掉区区侬智忠那点利润,他要的是预期差,足够大,足够丧心病狂的预期差!”
听到这里范家兄弟就放心了,哈哈笑道:“好吧我们兄弟也听不懂,不过听起来像是赌博,反正赵相公下注的时候只管跟就是了。”
说这么说。
其实吕世杰才是最担心的,那毕竟是广州啊,是侬智高主力所在。一但有个闪失,其余人就傻了。
相反是往前逃亡的岁月里,苦是苦点,吕世杰自始至终都满怀信心,知道书生总能跑掉。
苦中还有乐,于战乱中收集不少孤儿孩童,教他们识字,调皮就吊起来打,乖的那些就给颗豆子作为表扬,这也蛮有趣。
但现在看着天地间的暴雨和电闪雷鸣,吕世杰充满了忧患,不知那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