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不可以,但赵平安果断先拒绝:“不好意思,我学问没成,暂不想当人老师。”
“哼,害怕少了你钱啊!”
果不出所料,根据拒绝一次后就谈到每月一贯半的费用,很可以啦。
刘蒙又担心的道:“我不懂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但小先生你这么聪明这么出众,不求倾囊相授么,也一定把我小闺女教的知书达理,至少得表面有点学问,能唬住一般秀才啊。”
“行,书生我真有一肚子学问可以教,这我保证。而且我调教小姑娘很厉害的。”
赵平安也算是心里安定了些,暂时来说有了个临时工作,收入相对于这时代,也还算可以……
当夜已是很晚,县衙后堂仍亮着灯火。
晋陵县知县吕世杰手握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在读,实则却等着汇报。
“县尊……”
差不多时宋押司急步而来。
吕世杰劈面就问:“朱佳那贼厮可有认罪?”
年过五十的宋押司摇头:“拒不认罪。”
“这些个恶绅劣豪,有精道的案情逻辑,还有其夫人作证,他也能……”
吕世杰难掩失望神色。
但也仅此而已。老在晋陵县的宋押司知道,吕世杰到任已两年有余,算不得初来。但诸如他这种朝廷空降的特派员,又想做点事的话,必然会和乡土豪强有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和冲突。
限于吕世杰在这里的根基,很多时候不是被架空,就是被人蒙在鼓里。
此番朱家庄案子,明知县尉和朱家有较深往来,但既然张县尉先去了现场,哪怕觉得有蹊跷,吕世杰也不方便去了。
“本县知道去了也看不到什么,张成在场的话一般不会有人对本县说实话,相反招来许多干扰。所以只私下吩咐刘蒙多个心眼。”
吕世杰看着烛火喃喃自语。
宋押司道:“倒也神奇,刘蒙那老粗不知从哪寻来一书生,竟半刻钟不到就把案情理顺。关键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