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手术室,向罗文斌无奈的摇摇头,传递着罗文斌死也不愿看到的信号。
“老婆,老婆······”疯了一般的扑进手术室。
空荡荡的手术室内,孤独的摆放着一张病床,他的老婆,他的爱人,他的一切,静静的躺在那张冰冷的病床上。沾满血迹的脸上,虽然惨白如雪,可仍有让人望而生爱的一份美丽。
罗文斌抚摸着那张脸,那张他再也熟悉不过的脸,此刻却变得那么的陌生。这张脸,那么的近在咫尺,却也那么的远隔在天边。
泪水溢出眼眶,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那张脸。罗文斌拼命的擦去眼泪,他要真真切切的记住这张脸,然而泪水并不给他任何的机会,总会是出来捣乱。
终于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脆弱的泛滥,扑在苏珊仍有余温的尸体上失声痛哭起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也许这句话对他此刻的脆弱来说,是最好的解释了吧。
送走苏珊后,罗文斌发疯似的工作。他发誓要抓住肇事逃逸的司机,要让他为自己的所做所为负责。然而,肇事的司机,似乎早就有了准备,任罗文斌怎么搜查都找不多任何有用的线索。
好不容易找到的肇事车辆,竟然是偷来的,车主甚至连偷车的人是男是女都不清楚,更别提认识包庇他了。案子连续多日没有任何进展,让罗文斌如没电的机器一样,再也没有任何的力气进行下去。
于是,誓言被消极的沉默代替,决心被现实的无助磨平。他开始敷衍,开始冷漠,开始自弃自馁,任由自己的身上长满颓废的荒草。
其实不只是寂寞的男人才会爱上烟酒,烟酒对颓废的男人同样有着天然的致命的诱惑。
每到下班,他都会拿着一瓶酒,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看着周围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无声的流泪。
这一晚,他像往常一样,醉醺醺的回到家里。拉开冰箱,拿出一罐冰冻的能让人结冰的啤酒。拉开后将酒灌进胃里一大半,颓丧的倚靠在墙壁上,任由身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