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二人不顾一切的面色真色,二人就这样走过了侍卫的护卫,进了宫。
还未进大殿,二人就在殿外守住了脚,看着殿内的人,在门外站定了。
圣上端坐在正殿中央,一旁坐着宜妃,地上跪着长公主,一旁堆着打散了一片狼藉的包袱。
宜妃对皇上开口道:“圣上还是让公主起来吧,都跪了这么长时间了,就是公主想走这会儿也是走不了的,跪坏了就不好了。”
圣上对公主威言道:“知错了吗?”
公主答:“女儿若是应了父王,便是欺君,女儿出了相信父王有昏聩之状,认定父王不再贤明,对父王不顾亲情的近况了然于胸之外,实在没有什么错可以认。”
圣上怒道:“大胆!朕怎么养出你这么个逆子!”
公主:“父王教诲女儿,娘娘还是不要费心的好,否则父王要怪女儿累着娘娘,女儿就着实担待不起了。”
青青瞥了一眼配殿的窗口,奶娘正在哄着九殿下玩闹,玳墨满含怨怼地瞧着。青青知道这配殿是玳墨的房间,想来宜妃也太过目中无人,鸠占鹊巢之意显而易见,却也是对长公主宫中上上下下的一个跋扈的威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