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走不动，就像从前在大河边。”吴沛生看着青青，笑着道：“可是虽然还有几个月，你已经成了一个幸运的人的妻子，罢了。”
青青不敢转身去，她没有看到吴沛生眼里闪动的东西，一抬手指，揩下脸颊旁的一滴水珠。
若是不断，只是更见肝肠寸断罢了，青青和弄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心里竟有了一丝不知名的悸动，在大河畔她的手曾经在这个拼尽一切前来救她的男人手中，那时候什么都很远，因为生死是那么迫在眼前的事情。
青青只是迈着脚步朝假山石的出口走去，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负了一个人，在另一个人负了自己的时候。
两个沉重的脚步沉默地踩踏在一丛丛的杂草上。假山石的出口透着一丛不大亮的光，静静等着两个人的脚步越迈越近。
青青的脚已经离假山石只有几步远了，她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骤然停了。不觉顿了顿，却走出了下一步。
吴沛生在心里默默地瞧着她，十步，九步......五步。吴沛生脱口叫了声：“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