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的后半夜,萧寒月如期得到了她想要知道的资料,若水的孩子生活的很好,有一个小康的家庭有一对慈爱而通情达理的父母,听说孩子已经上学堂了,很认真的识字读文。
萧寒月望着桌上的纸,看着上面只寥寥数字的黑,心底有了太多的喜。
平淡的生活得来不易,能脱身权利纷争在家和父母一起生活可谓是好事。
将那张纸就着桌上的油灯烧掉,萧寒月收起了手边的一个小小的包裹,那里面装着若水孩子成长的一点一滴。
看来她得找个机会见见若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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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以为骗得过我吗?若水?!”言王府的大堂坐着慕容言,在他面前跪着的正是已经被冷水泼醒的若水。
从座椅上下来,慕容言让地上肮脏的冷水肆意的沾湿了锦缎面的华贵靴子。
被取掉面巾的人,露出最狰狞的面孔,烧焦的脸,光秃秃的头,一身的溃烂都显示出其实她已经命不久矣。
“王爷,我不是若水,我是王爷的蒙,若水早就死了,死在萧寒月的手中,王爷,萧寒月是祸水是灾星,蒙只是不想看着王爷被那贱(和谐)人所害。”
慕容言听完若水的话,眼中带着愤怒,愤怒过后勃然而笑:“你不怪凌越天的谋反,不怪你自己苟且偷生,反倒怪起一个一直被凌越天利用的人,看来你是真的疯了。”
“王爷,我没疯,我只是要报仇。”若水咬牙切齿的回答,她复仇的心已经完全控制了她的心智。
“你真的没疯吗?若水……你最好是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回答我的话,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的信口开河。”慕容殇背手转身朝旁边的侍卫走去,站在带头首领的身边,手一动,取了侍卫腰间的弯刀。
再回身,慕容殇拖着刀,让泛光的背面印出了若水扭曲恐怖的容颜:“想清楚了吗?!”
到若水身边他也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将手中的刀轻轻的举起放在若水的脖颈间:“想不清楚,那么我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