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一扫,视线立刻回到萧寒月的手腕。
萧寒月正竭尽所能的吃点心,好似饿死鬼投胎一样忙的不亦乐乎,一口奶茶,一口小点心,无论如何都看不见凌越天那已经明显到不行的探究眼神。
“月儿,你手腕上是什么东西?”
萧寒月包着一嘴的甜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说:“这个吗?”
“是啊,这镯子是谁给的?”
“是太后给的。”萧寒月没有设防,直接告诉凌越天。
凌越天再也淡定不了了:“能给爹看看吗?”
萧寒月吞着点心,吞的要吐了:“这女儿家的东西,爹怎么有兴趣了。”说完用狐疑的眼神瞅着凌越天,“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凌越天惊觉自己的失态,马上转变着不紧不慢的说:“能什么重要的,只是太后给你的,所以想看看。”
“是吗?”萧寒月顺着凌越天的话也轻轻的带了过去。突然好像又想到什么,停了手中的动作。
“义父,女儿这次回来是有重要的事。”
“什么事?说说。”
“义父绑架了女儿,女儿可是半句都没有说出去的,当然女儿知道无情堡所有人的命都在义父的手上,女儿也动弹不得,但说实话,如果女儿再像义父一般心狠手辣一点,也是可以不顾他们的安危,把绑架的事张扬出去,当然这样对义父和女儿都不太好,所以女儿希望义父能答应女儿一件事,让女儿出出气,就当义父补偿女儿被绑架所受的苦,义父看如何?”
凌越天已经了然,却还是明知故问:“你想怎么出气?”
“女儿好歹也服了那么多年的毒,做义父的人是不是应该让你的妻妾们给女儿个说法吗?”
“别弄死了,其余随便你。”
“谢谢义父成全,女儿醒的。”
凌府的西厢房内,一肌肤若凝脂的女人,此时脸上正密密的聚集起担心,萧寒月回来了,从她住进凌府那天起,她就已经认出来了,她就是那个贱女人的女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