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也快成变态了。
“想陪陪你!”程鸣一顺着心说。
“我去茅厕,你……一起!”萧寒月做出邀请的姿态,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逗笑了程鸣一。
“你总能在最苦的生活中找出最有意思的趣事。”
听了这话的萧寒月闲庭信步,本来提裤腰带的手也改成了背后,在黑夜中仰头肆意的笑:“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跳转着身子面对身后的人:“漫步在崎岖的人生路途上一叶蓑衣,盯着风雨,怕什么风吹雨打?回去吧,程堡主!”他们都是被卷进纷争的人,人人都有一腔心酸泪,犯不着可怜人跟可怜人装可怜。
想在皇宫立足就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准备,在后宫中,墙倒众人推才是常识伦理,眼泪和悲伤从来换取的都不是哀矜勿喜,而是鄙视和落井下石。
话已至此,再无话可说,萧寒月后退又后退挪着步伐,皱歪了一张脸,提着裤腿朝茅房义无反顾的奔去。
光顾着聊天,居然忘了自己出来是要排毒养颜,肚子的绞疼把萧寒月的思绪回归到了当务之急,张牙舞爪的人终于体验到了什么叫乐极生悲。
身后的程鸣一被萧寒月话中的狂和傲钉在了原地。
这样的她,何样的他才能配上?!天下能有一人配得许她一生吗?
次日中午,餐桌前,消失的朗斯终于出现了。
“要走吗?”
“恩,他放我就走。”
“你要走我绝对不拦你,不过你有一点意愿留下来的心吗?哪怕只是一时。”
“有,很强烈,可是,他不仁我却不能不义。我不想看着我在意的人横死街头。”这是什么样的圣母心态,连萧寒月自己都快被自己高风亮节的大无畏所恶心了,可那逝去的萧寒月心底还留有一株菟丝花,牵盼着家人和亲情,所以现在的她只能了了她的愿,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