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千万不要告诉我是晚上吃多了,睡不着觉出来散步消食的。”
萧寒月怀疑这人是不是跟踪自己了,这宫里她就这么独独和他秦淮楠有缘,她有种强列的感觉,在他犹如小鹿斑比让人怜爱的眼神中藏着得逞的奸笑。
萧寒月死死盯着秦淮楠的深墨色的眼,如果她要在里面看出他有一点谎话,就阉了秦淮楠,让他升职改行当宦官总管。
“娘娘,微臣从早上就一直在后山采药,有一味治伤的草药只有峰峡山才有,明天就要回朝,微臣当然想多采一些备足一年的分量,谁知道就看见马车深夜外出,作为朝中臣子,当然会尽自己的一份责任,微臣不过……不过也就一问,谁知道就被娘娘抓上了车。”
“药拿出来给我看。”合着还成她的不是了。
秦淮楠颤颤巍巍从药箱内取出一指粗细的药草几株,见着萧寒月突变邪恶的眼慌忙解释:“娘娘,这种药草不宜生长,而且产的少,一年正好是生成期,此药一株入药就可解千人伤痛之疾,六株已经是很多的数量了,微臣说的句句属实,娘娘不能无端怀疑。”
萧寒月目光烁烁一瞬不离的对视秦淮楠。
秦淮楠目光清澈,没含半点算计,通透而坦然的回视萧寒月。
探索的气息在两人间诡异的流动,一室沉默压的小珠躲向一边。
“秦御医要不在这下车,这离寺庙不算太远,御医可以闲庭信步的走回去,当作没见过本宫。”
“娘娘,微臣手无缚鸡之力,虽然这里离落叠寺不远,但夜黑风高保不准在回去的路上不小心遇见匪人,或者看不清路掉下山崖,那微臣为活命只能大声呼救,把所有人都引来。微臣虽然位低权轻,可也是爹娘生养,人命一条。再说若是微臣回了落叠寺,今晚之事也理当,立刻,据实,不落一字的上报皇上,食君之禄,就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娘娘您说是吧?”秦淮楠还是那副可怜迂腐的模样,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浓烈的威胁。
萧寒月听完后怒极反笑,指着秦淮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