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最佳治疗时间,或许你也不会失忆的。”徐思恩说得有些愧疚和伤心,而我却很无语,可我却无法告诉他,并不是他医术不好,而是我本就不是之前的萧蕙。
记得我初来的时候,婉青曾对我说过,唯有宫女太监命贱,若是生了病,遇见好的太医给上一两幅药,好与不好看天意,若是运气不好自是香消玉殒的多。
但是徐思恩所说的话明显是认识我的,就算不是认识那么也是不会见我受了伤不管我的。
我不安的问道:“徐太医,在我受廷杖之前我们认识吗?”徐思恩微微摇头,但随即有点了点头,我实在看不懂这算什么意思。
我淡淡一笑便说:“萧蕙和婉青多次承蒙徐太医的照顾,徐太医,有话不防直说。”
徐思恩看着我微微咳了一声,便说:“或许我认识姑娘,姑娘不认识我而已。”他的表情微微有些伤感,这越发让我疑惑。
“我,我能叫你蕙儿吗?”徐思恩突然道,我吓了一跳,朱顺和苏武都叫我蕙儿,他也要叫我蕙儿吗?我眨着眼睛看着他,他脸微微一红低下了头,竟不敢看我。
我轻轻问道:“徐太医是我和婉青的救命恩人,徐太医怎么唤我都无所谓,只是徐太医今年几岁?”看徐思恩的样子也是四十多岁,难不成喜欢我这个十六岁的丫头片子不成。
“蕙儿姑娘,是我失礼了,这就给你调好方子,”徐思恩略显兴奋和激动,也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便忙起身在他的药箱里翻了下,拿出两包药放在一旁的茶几上,还说:“蕙儿姑娘,若你再这样长期忧思下去,对身体着实不好,我这儿有点儿助眠的药,你冲水服下,定不闻窗外事......”
我想他说的助眠的药应该就是现代的安眠药了吧,只是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沉重,倒是让不由得认真起来,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确实失眠得厉害,如今他给我开助眠的药,也算是雪中送炭,便应声算是谢他的好意。
“蕙儿姑娘,可要谨记我方才所说的话,按时服药,少忧思,若长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