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恼的看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也不觉得自己有错的魍魉,纠结半天,梵斯还是一句狠话没说出来,在嘴边饶了一大圈又咽回去了。
而后者,依旧是神采奕奕的观察着外面的动静,兴奋的不得了,梵斯真是没见过生死关头了,还这么兴奋地人。
要知道惹恼雪鸟是会死人的!
眼看着雪鸟瞪着一双腥红的眼睛,不断地飞掠他们藏着的树洞,树洞不算大,梵斯几乎相信只要他们干楼一下头就会被雪鸟撕碎。
一时头大不知如何是好,,再瞅瞅魍魉那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神采奕奕的脸,梵斯更是气结,伸手狠狠地朝魍魉头上砸了一下,叫这货不争气!
“喂,你干嘛打我?”魍魉回头,眼睛里写满了委屈。
魍魉是完全无意识的,当他无意识的时候总会露出这种委屈的眼神,水汪汪的,甚是遭人疼爱。
梵斯一瞧更是堵得慌了,这货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若是他们出去一定会被撕碎的;若是不出去就只有等人来救,但是二哥摆明的是要他们两个呆在森林里七八天的,又怎么会派人来援救?
没有人,不是被要死就是饿死在这山洞里了……
这些他到底知不知道?
为什么梵斯觉得自己就像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瞧瞧人家魍魉完全没有任何危机意识。
梵斯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魍魉,或者说到底是不是二哥的护卫。
怎么会有这么纯的护卫?
人家躲都来不及的雪鸟,他居然用来实验他的新药?
现在好了,把人家鸟兽惹恼了,像个乌龟似的躲在这里。
梵斯这辈子就没有这么窝囊过,他堂堂一个王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居然被逼的走投无路。
偏生有一个护卫,就是指望不上,还要他来保护。
“本王出去引开它,你立刻会找人来救,赶来晚了本王就卸了你,听到没有!”
还在兴奋地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