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排斥他,推开他,说一些狠心的话。
但是,他是她的丈夫啊,他是她的良人,是她一生的依靠;他爱她啊,怎么可以扔下她不管?怎么可以放任她一个人孤苦?
梵羲坐在床边,伸手抚摸樊曦伤痕累累的,炽热的温度,凹凸的触感,烫得他心疼一遍又一遍。
她安静的睡着,像个安静的乖孩子,却前所未有的让梵羲感到讽刺,感到想要立刻杀了那个折磨了他的曦儿,还跑到他府中冒充的女人,那个恶毒的女人。
他该拿她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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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曦身边一个下人都没有,除了羲王爷之外几乎就没有人了,水落尘被手下人挡在外面,一步也不曾再踏进来过;除了水千绝偶尔过来看伤,就是负责吃喝拉撒的丫鬟偶尔进来。
樊曦换药喂药的事情都落在羲王爷身上,这个高傲冷漠的王爷,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习惯,每件事都做的极好,很认真也很用心;如果樊曦不说话,他也尽力给她空间,保持沉默。但是还是会说一些普通飞的话,为了可以尽早的打开樊曦的心。
樊曦醒着的时间基本都被羲王爷死皮赖脸的占完了,她吵他,骂他,他都像是没有听到,一如既往,连个不开心的表情都没有。这样的羲王爷不是樊曦所认识的,温和、任劳任怨,近乎卑微的姿态,让樊曦的心揪成一团不得舒展。
大多时间樊曦是不说话的,只是懒洋洋的躺着,要么盯着窗外,要么盯着头顶,除了沉默还是沉默。不问自己的身体情况,不问自己什么时候好,不问自己的腿还能不能治,也不要求出去走走。对自己的状态全不关心,也不在乎。
羲王爷心疼她所受的痛苦,但是樊曦憎恨他的关心,每一次疼痛受不了的时候,她狼狈不堪的样子都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他的眼前,羲王爷每一个心疼的蹙眉,在樊曦看来都是施舍和可怜,自尊的不允许迫使得樊曦好几次失控,都把木枕砸到羲王爷的头上。
梵羲不躲不闪,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