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颗心已经给了你三分之一,万万不可再装下第二人。如果没了你,我也只会选择一个人默默孤苦到老。”
他笑了,眉头却浅浅地蹙着,一伸手将我整个人拉入他的怀里紧紧搂着,猛地抽出我身上的帕子,抓在手里,笑道:“你这帕子朕先替你保管着,等你安好归来那日,朕再还给你。”
我推开他,冲他吐吐舌,又做了一个鬼脸,撇嘴道:“不就是条帕子吗?你就不怕我就当从没有过这条帕子,在外头逍遥快活再也不回来了吗?”
刘彻一笑,将帕子收好,道:“那朕就令全国通缉你这个偷了朕心的钦犯。”
我呵呵笑了几声,嗔了他一眼,伸手抱了他一下,转身便欢快地跑回了马车旁,一跃上了车,一扯车帘,阻断了他含情脉脉的视线。我知道我对他的情越是深,我对留或离的犹豫越是深。
忽地车帘被人扯开了,李陵、张汤和霍去病接连着上了车。许是在亭子里没看到我与刘彻有过多暧昧的动作,李陵一脸狐疑地上了车,又一脸狐疑地看了我半晌。
看着霍去病上车做好后,张汤瞟了我一眼,对马夫低声道:“走吧。”
马夫点了点头,一扬马鞭,马蹄声四响,骏马一声长啸,便抬蹄急奔向前。
许是认为我与刘彻定是依依不舍,李陵便多情地作了一回好人,在马车经过刘彻身旁时,他故意挑起了帘子,我却看了眼刘彻淡淡然没有多余表情的侧脸,便缩了脖子窝在马车角落里睡觉。终究是别了,未想我踏入这长安城不过半年光景却发生了这么多事,一个朝代的腥风血雨我都一一看在眼底,祖孙三代的嗜血争夺我也未曾错过。只不过这一切虽无任何美好,但在马车越过这扇长安城大门时,当他如高树般挺得笔直的身影在我眼眸中隐去了踪影时,这个夹杂着喜怒哀乐的红尘大门暂时地关上了。这此后的两个多月里,草长莺飞,或喜或悲,这一切都与我这个不巧闯入其中的陌生人无关了。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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