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两只手都被这阎王制住了,他人气焰全长光了,自个儿威风全灭完了。
“就凭你这个鸡蛋般大的拳头?”他冷冷一笑,一个松手将我整个人摔在椅子上。顿时,全身骨头有了散架的痛感。
“不过,我信你这一回。”
“一飞哥哥可真好!”也真开心搂过他的胳膊,脸贴着他的肩膀,笑容如甜丝。。
他抒情一笑,伸手摸了摸也真的长辫。
“不过,我现在就要看到你的改变。”他一个转脸,面色阴暗地瞟了眼窝在老佛爷椅上痛得缩成一个团的我,冷冷地甩下一句话。
“你这是在吩咐我吗?”虽然痛得很想哭,但现代女性的坚毅挺着我直起脖子,仰着脸,憋着泪光,大声地喊了回去。
“就嘴皮子不落人。”他依旧面色清冷,蹙眉目注着我,半晌淡淡吐了话:“伸手。”
我皱眉。不会吧?他又生气了?小气鬼。努努嘴,把手伸了过去。他也伸了手,我正等他一掌劈下来,我正好借势火起,跟他打得不可开交时,他已经握着我的手,一把将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你怕我?”他又一笑,很轻蔑的眼神。
“不。”我也笑了,很轻蔑的眼神。
他笑哼道:“那就好。”
我问:“然后呢?”
他瞥了眼我,伸手一抓,将大鼠手中的抹布抢了塞给我:“我不养吃白饭的人。”
我愣了好一会儿,开始挽袖子:“我不拖干净可以罚我不许吃晚饭吗?”
他看着,只是紧闭双唇,皱着眉头:“可以。”
“一飞哥哥你怎么可以答应姐姐这种要求?”也真急得嗔了他一眼,他却只是笑着,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便要走。听也真讲过,她先天不足,坡了左脚。“这丫头不是打算重新开始做一个人吗?那她自己的事由她一个人决定便好。”
“可是……”看着也真被搀着走远的身影,我笑了。无论身在何处,一个人总该有着一个人的活法。李辛瑗不可能因为穿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