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魄的荷色翕动的薄唇,他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她,却仿佛穿过了她看着舞台的另一边,他毫无感情地开口,终于打破一室如冰面下的湖泊般快窒息的凝重氛围,冰面裂开一条缝,然而却并没让人有些微好过,因为寒气冰冷刺骨。
“谁让你穿它的?”
离洛张了张唇,她该庆幸自己终于没有辩解,免得在被处死前却依然表现得慌慌张张倒真像坐实了偷盗的罪行,并且显然,对方并没打算听她的解释,他要的只是一个结果,一个了结。
“脱掉它!”
离洛觉得有焦雷在头顶翻滚而过,一股热流冲向自己的眼眶,她知道自己的眼眶红了,但却异常清醒地明白它来的不是时候,她在台上,化着精致的妆,台下的人只看到她孤孑的身影,并不能领略到她这些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