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不欢迎我？”陶秋反问。
她这句话很有意思，乍一听像是两个认识很久的人在调侃，可仔细一听，却总带着另一层意思。
这层意思只有李灿懂，叫做猜疑。
“怎么可能，能有机会请陶警官吃一顿，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李灿说着极其违心的客套话。
他敢肯定，只要自己露出任何惊慌或者不喜之色，就会加深陶秋本就对自己那套口供猜疑。
见李灿的表情不似作假，陶秋也没有继续僵持下去，从文件包里拿出一个相框模样的东西，“我要是占了你的便宜，回去肯定要受处罚的。”
她微微一笑，将东西的正面朝着李灿，竟是‘好市民奖章’，“由于你抓捕杀人犯有功，我们队长特意为你申请了这个荣誉，但考虑到你对犯人下手太重，所以只有荣誉，没有物质奖励。”
“啥？他抓了一个杀人犯？”
“难不成，前天晚上的动静就是因为这件事？”
“嘿哟，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啊！”
“谁啊？谁是杀人犯？”
“最近火爆厨房的赵刚没在了..”
“是赵刚？”
“等一下，警官说，他对杀人犯下手太重，这是什么意思啊？”
“还能是什么意思，肯定是把赵刚打残了呗，可笑那家伙前段时间还一直找对方的麻烦来着，结果..天道好轮回啊。”
听着街坊们的议论声，那脏辫儿青年藏在裤管里的小腿直打颤。
这厨子可是能把杀人犯打残的狠人呐！
而自己，
刚才，
居然，
在对方面前发脾气？
还怂恿大家放弃用餐？
脏辫儿青年心怀感激的看向李灿，莫名觉得对方实在太有度量了，压根儿就没生气。
好人呐！
大好人呐！
李灿当然不清楚脏辫儿青年在想什么，他只是碍于大庭广众之下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