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为力吧。
“……什么？车祸？妈妈你有没有受伤，在医院吗？在那里，我去看你……”
“……好吧，我知道了。”
沈璐在电话另一边也觉得酸涩，以后对这个女儿估计就有心无力了。可是……
沈璐想了想：“阿念，你姐姐这次帮了我的大忙。”
不只是调查车祸，主要还是股份转让没有特意压价，她现在手里的资金足够以后生活无忧了。
“哦。”周念起身将客厅的窗帘拉开，迎着透过玻璃窗折射的天光，揉了揉眼睛，这才返回沙发上，有些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的应了一声，眼底带着困惑和无措。
自从股东大会上倒戈之后，周念再也没有和周慧当面说过什么，即使遇到也无意识的避开。
即使周慧并没有表现出愤怒和谴责。
可是周念却忘不了这件事，也忽略不了心底的愧疚和不安，面对周慧的时候甚至羞耻到无地自容。
只好避开。
沈璐一听就猜出来周念的心结，心里一阵愧疚，如果不是她，如果没有她的引导和逼迫，周念现在肯定和周慧……
沈璐闭了闭眼。
往事已矣，多说无益。
沈璐定了定神，在电脑里认真的询问：“阿念，你还在为之前的事情感到难堪？”
周念“嗯”了一声，双眼注视着隐隐泛出青色血管的手背，手指按上去，出现一个浅浅的窝，很快消失不见。
周念心想：待会儿让人送护手霜过来。
“那你闷心里做什么？有用吗？既然知道错了为什么不主动去道歉？”沈璐毫不客气的问，即使知道这样周念会非常不自在，为了周念以后的道路，却不得不狠下心教训。
周念：“……哈？”
道歉？
那是什么？
不好意思，周二小姐不懂。
即使隔着无线信号，沈璐似乎也能猜到周念脸上的茫然。
“幼儿园老师叫什么？做错事要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