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责感入睡了。
......
葬礼的前一天下午,家里来了很多亲戚,有些看着面生,有些算不清辈分。
在平时这个时候,有礼貌的胥麦月,肯定会出来迎接他们,并且一一的喊出称谓向他们问好。
但是,她这次没有踏出房门,甚至连出来看一眼都没有,她觉得外面太吵了,她不喜欢这样的“热闹”。
她无精打采的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塞上耳机,想用音乐来转移注意力。
她闭上眼睛,试图通过梦境与奶奶相遇——
来电话了,她闭眼没看手机的来电显示。
胥麦月沙哑的接通:“喂,你好。”
“喂,麦月,是我——”
听声音,是时星移。
“嗯——”
“我在你家楼下,能让我看你一眼吗?”
胥麦月从床上爬到飘窗上,打开窗户,探出头,看到时星移在楼下招手。
“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你等我——”
胥麦月关上窗户,披上大衣,带上毛线帽。
打开门,看到亲戚们都在看着她,胥麦月弯腰点头:“你们好。”
然后便出了门。
她穿着棉拖鞋,裹紧大衣下了楼。
时星移看到胥麦月出来,立马小跑几步到她面前。
胥麦月先开口:“你这会儿不是在加拿大吗?怎么回来了。”
时星移弯腰把胥麦月的帽子往下拽了拽,看着她苍白病怏的面容和柔弱无力的身姿。
“听说你家里出事了,我就赶紧飞回来了。”
胥麦月低头叹了口气,强忍着泪失禁体质:“嗯,奶奶她,离开了..”
时星移一把捞住胥麦月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拍着她的后背。
“葬礼什么时候?”
“明天。”
“需要车吗?我明天可以开车来接你们。”
胥麦月从时星移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