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她伸手把它们都放正摆好。
原来,他喜欢这些。
胥麦月坐在游祈床边,看着他睡着的样子,果然他不损人的时候是最帅的。
小鹅把接好的热水端来,从床的侧边拿来一条毛巾,递给胥麦月后就关门出去了。
胥麦月帮游祈擦了脸和脖子,刚要拿开,就被游祈的手拽着手腕。
这家伙睡着了力气也这么大。
游祈翻过身侧躺搂着胥麦月的腰,小声说:“别,走。”
胥麦月把毛巾丢进盆里,拍着游祈的背,像哄孩子睡觉一样:“好,不走不走。”
他搂的很紧,这个姿势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总之胥麦月的腰酸腿抽筋。
他们终于都回来了。
欧奔打开门看到这一幕,感觉有打扰到,又准备瞧瞧的把门再带上,就被胥麦月轻轻的“咳”声叫住。
胥麦月给欧奔做了很多夸张的面部表情,又使了眼色。
意思是让他帮忙把游祈挪开,她命运的脊梁骨快承受不住了。
欧奔明白,赶紧轻轻放下包,把游祈挪到床的正中间。
胥麦月站起来活动了禁锢多时的筋骨,又活过来了。
她把游祈交给了欧奔,便匆忙的回家了。
果然,酒后失忆这件事会发生在绝大多数人身上,也包括游祈。
之后他俩谁也没再提那天的事,开心过就好了。
两人依旧每天形影不离的吃饭、工作、拌嘴——
......
时间很公平,给每个人都是二十四小时。
一转眼,冬天最令人期待的圣诞节就要到了。
圣诞节的前一周,胥麦月调休,约着魏千歌和李述安出来逛街。
李述安开着他爸爸的车去接她们两个。
“麦子,咱们先从哪开始逛啊?”李述安问坐在副驾驶的胥麦月。
“去百货大楼吧,我想买个东西。”
年轻人开车很猛,李述安一脚油门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