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见面来说,老家伙居然勾着他的脖子称兄道弟,全然没有长幼尊卑之分了。
陈卫东小心翼翼地提了一下师徒的事,可老家伙全然不认账,说什么师徒,你不是我义弟么,咱们昨晚喝酒时说好了的。你可不准耍赖!
陈卫东汗都下来了,忙抓紧跟他解释,说自己年轻识浅,在江湖上身份卑微。哪够资格做您老人家的兄弟,还请您不要再闹了……
话音未落,林长老他……他她他竟然哭上了!
不仅哭。还又哭又闹,撒泼打滚咧。说什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瞧不起我对不对?你嫌我又老又穷,整天在你这里大吃大喝。所以想赶我走了对不对?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不不不,您老人家想多了,想多了……”陈卫东一个头两个大,只能先说些好话,稳住老家伙,然后亲自下厨,又做了一大桌饭菜,用美味佳肴封住老家伙的嘴。
等林长老吃饱喝足,满意地睡去之后,陈卫东才抹了把汗,心里百感交集,哭笑不得。
瞅这架势,林长老的疯病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只能先把他带回去,再想办法诊治了。
好在自己有副本,可以妥善地安置林长老,只要他老人家自己不闹,足可安置好一段时间。
反正老人家现在最爱的不就是吃喝么,陈卫东别的不敢说,起码每日里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地供着是绝无问题的。
好歹也拜托一天的师不是,就当是徒弟给师父尽孝心吧。
又过了一天,陈卫东决定要离开了。
现在外面的守备已经很薄弱,监控机器增多,留守人员却一再减少,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陈卫东披上隐身斗篷,手握幻空璧,打开副本传送门逃离了这块区域。
他走得很快,传送门闪开闪关,几乎只留下了一道微光。
有幻空璧的屏蔽,这道微光也没有被现场的任何仪器所拍到,如果说有什么暴露的可能,无非是被人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