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领导你这话说得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便宜我了？难道我没有发挥出它应有的作用么？”
“好好好，发挥得很好，行了吧？”沈素素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微微弯起，“据测试，f-12在你血液中的残存浓度为42%，也就是说，你还没有完全吸收，便已得到了如此大的进步，看来这种原液的研发还是相当成功的。”
“嗯……等等！”陈卫东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皱眉道：“你这什么原液，是什么时候给我注射的，我怎么没有印象？啊……你们不会是对我使用过什么删除记忆的工具吧？为了保密？？”
“什么呀。”沈素素哭笑不得，解释道：“什么注射，你秀逗了吧？谁告诉你那是注射才能生效的？”
“那不然……”
“是口服。”慕飞霜接过话头，笑道：“还记得临行前，你曾来我办公室谈过一阵子，并喝过一杯茶么？”
“哦——”陈卫东一拍脑袋，想了起来。
妈的，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慕飞霜又道：“这种原液的力量其实大半来自于人体本身，如果使用者自身的潜力越强，原液所能发挥出的作用就越强，反之效果就很差。”
“哦？那原理是什么？”
“原理么，说起来可能有点儿复杂，三言两语的讲不清楚，我就长话短说吧，力量来源于使用者的情绪。”
“情绪？？？”
“对，就是情绪。”慕飞霜点点头，解释道：“当使用者身上出现某种极端情绪——不论是愤怒、哀伤、感动，还是别的什么什么，只要能使人心情激荡，就都可以发挥出原液的力量。”
“所以……霜姐你之前是故意那么安排的？，使我能更好地发挥出原液的效果？”
陈卫东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接下来的话自然是不用再说了。
“宾果。”慕飞霜打了个响指，算是承认了。
某人仔细回想了一下，感觉好像是那么回事儿……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