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肖菱一脸警惕地盯着他,表情中带着一丝羞怒。
“啊哈,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可以解释……”陈卫东面色一僵,强笑道:“你胸前的金针有些松了,我猜大概是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滚的,所以我想把它的位置扶正,就是这么简单,呃……我这么说你信吗?”
肖菱立刻摇了摇头。
“那好吧,你容我再想想。”陈卫搔了搔头皮,感觉甚是为难。
其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这种事情明明是很光明正大的事啊,自己刚才为啥要心虚呢?
还解释……解释个屁啊!应该皱着眉毛瞪着眼,硬邦邦地说老子这是要救你的命,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这么说,就对了嘛,可惜刚才临场反应不对,现在再想凶,就为时晚矣……
哎,可惜了!!
这货一边感叹,一边摇了摇头。
“你怎么了?又想耍什么花招?”肖菱一直盯着他,看他神色有异,不禁皱了皱眉毛。
“你都这么揣测我了,我还能有什么花招?”陈卫东耸了耸肩,苦笑道:“得咧,我也不碰您了,您自己把那根金针扶正吧。”
肖菱沉默了一下,伸手摸向胸前,开始摸索金针的位置。
事实上,她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就觉得胸前有点不对劲,老是有几个小点点发痛,一开始痛得钻心,根本忍不住,后来某个家伙来了,一番诊治,这才好了很多,不过也没有彻底好透,一直隐隐作痛,无法消除。
直到刚才,某个家伙才说了,原来是在胸前扎了针,还没拔下来呢,难怪那么疼……
想到这里,肖菱不禁又瞪了那魂淡一眼。
陈卫东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叹气道:“肖警官啊,你也别瞪我,我也不想在你胸前插根针,实在是这病它就只能这么治,你要是有更好的法子,麻烦你教教我,我保证立马把针给拔了。”
肖大警花闻言,脸色登时缓和了一些:“好吧好吧,不说了,这回我的命是你救的,